這邊青嵐。
不清水會死:)
Cp以TAG為準。
原作腦粉,花式吹角色。
來我這邊黑原作或角色,直接拉黑。

更新時間一般固定在晚上11-12點區間。

【斑带(?)】为你

第一人称亲情向,大概。



0

我的身体里住着一个鬼魂。




1

第一次见到还是孩子的他时,是个阴天。

连续十多天造访这个世界的雨水大概终于感到了疲惫,所以在那个夜晚没有难得的没有来拜访,但笼罩着整个天空的乌云并没有打算挪动自己的想法,所以那天晚上我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世界都还是灰暗的。明明记忆里的月光皎洁透亮,却没有半束光芒穿透厚重的云层,照耀我们之间的一片黑暗。

那也许就是我们之间关系的注解。


他是字面意义上的那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

一头乱七八糟的黑色头发不安生地朝四面八方炸开,本来应该称得上可爱的脸半边都是伤痕,在那样的夜晚之中展现在我面前,如果不是心理素质过硬,我应该会被那个孩子吓到,但实际上在那个当下,面对眼前精神状况不是很好身体状况估计也没有多好活像是被虐待过的孩子,我难得温柔了表情。

我想到了我早夭的弟弟,心里在那时候变起了恻隐之心,于是主动关心了他。

"小鬼,迷路了吗?"

明明那时候身高还不到我的腰,搭配营养不良的瘦弱身材的他与从小就被我宠大的弟弟其实没有太多相像,但我却依旧关心了他。但他在我出声了以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哭,哭声大到我都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哭坏嗓子,但我的个性从来也不是多温柔的人,在哄了几次无果之后,我狠狠揍了那个孩子一顿。

结果被我揍了一顿的孩子瞬间乖巧了下来,只是用通红的双眼一直盯着我。


真是个奇怪的孩子,我想。

冷静下来了他脸上鼻涕跟泪水都黏在了一起,实在是有些难看。

我不满的这样想,所以我才不喜欢跟孩子有太多的牵连。但后来,我却把那个孩子带回了家。

大概是我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人站在原地的他看起来实在太过可怜——我并不是那么有同情心的人,不过那时候的他的表情总会让我一直想到我的弟弟,所以我才折回去的。

我将他带回了家。

那是我跟他的第一次相遇,那时候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2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不会说话。

除了第一次见面那场大哭,不管任何情况,他都不曾发出哪怕只是一个气音的声响,我一直以为他不会说话,还想过是不是要请人来教他,可是他每当我想让他跟其他人接触,他都会整个人疯狂发抖起来,不管我怎么拖都不肯听我的——为了这个我还打了他两次,可是没用。

也许是因为毁容了所以心理上下意识的排外吧?

我后来放弃了让别人来教他说话,而是亲自教他。

结果在说话这件事情上耗了大半年,除了让他学会喊我的名字以外,根本屁用都没有,这给了我非常大的挫折感,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会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结果在我都要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了。


那是在我捡了他回家过去半年多后的某一天,我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要帮他办一个身分。

会这么晚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是因为,平时他根本不出门,也从来没有跟人交流过(哪怕是用网路我也没见过他与任何人交流),根本就没有需要用到身分的时候,也让我一时都忘了他是个没有身分的人。

我还是在终于放弃了教他说话后破罐子摔碎了想着不如就这样吧,反正他不会说话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都要养了也就当养个宠物吧,于是准备带他出门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我甚至还不知到他叫做什么名字。


为了他的名字我苦恼了好几天,毕竟虽然那时候的他看上去还只是个孩子,却也有一定年龄了,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没有名字的——我并没有探究他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想法,不管是什么样的过去,都无所谓,我并不打算抹煞,因为这样子的想法,所以我想了一堆名字之后去问了他。

然后我第一次比较完整的听到他的声音。


"带土,我的名字,是带土。"

不是牙牙学语的模仿我喊念我的名字,也不是展现心情的任何一种叫声,而是完整的一句话,虽然简短,但却很流利。

他说自己的名字是带土。

那一刻的他终于从保护自己的结界之中走了出来,于是我也笑着告诉了他我的名字。


3

在我知道了他名字的隔天,他就不见了。

但是在这之前他的身分讬一些特殊因素的福,已经被迁入我的户口下了,在弟弟们相继死去多年之后,我们家族中的族谱在我这一脉多了一个新名字——宇智波带土。


但带土不见了。

不是走失,我很清楚,他就像他出现在我面前的那样子,是忽然消失在我的生活之中的。


在我翻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的时候,带土不见了。

部下笑着说我是否大梦一场,但每当我回到了家,面对这半年因为带土而添置的生活用品时,我就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我的一场梦。

带土确实存在过,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却找不到他。

我并不担心他,只是有一种被戏耍了的不满——毕竟当初忽然出现的人是带土,现在说消失就消失的人也是带土。如果被我找到的话,我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的。


我一点都不担心带土会彻底消失。

对于相处了半年的孩子,我自认我还是能够懂一些的,选择告诉了我自己的名字的带土,某种程度来说,天真又单纯的可爱。


4

当然我后来没有成功揍到他。

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距离他消失不见已经有三年。


第一眼的时候我没有认出他。

过去三年之中他的头发长到了脚踝处,用过很多方法都没办法梳直的头发如同我印象里那样凌乱的散在了他的身后,他浑身都是伤口,虽然哪一个也没有他半边残缺的痕迹严重,但胜在密集而零碎,鲜血将他身上那件衣服浸泡出了一股厚重又难闻的血腥味。

我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他的眼睛,那已经不能用哭红来解释。

半边的伤口彻底结疤填满了的右脸之上,嵌着一颗瑰丽的又凄豔的红色眼睛,我有些熟悉,没发现自己笑了出声。


——找到了。


我是在看他的第二眼才想起来带土这个名字。

长相上,他的五官没有变化太多,只是长开了些,稜角分明了起来,我不应该认不出来,但我确实在想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

他与我印象里面的不同了,最大的区别在他的气质。


三年前被我拣回家的带土是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别扭又倔强的小鬼。

现在的带土……完全变了个模样。


"把自己搞得破破烂烂的了啊,小鬼。"

"是啊。你要收留我吗?大叔。"

"哼,翅膀硬了啊,带土。"


我走近了带土,根本不在意沾在他身上的鲜血与泥土混杂而成的一片狼借。

我弯下了腰,动作近乎温柔的拥抱着那个伤痕累累的躯壳,带土在我怀里本能性的僵硬着自己的身体,靠在我肩膀上的小鬼整个人都在发抖,尤其是他的手。

"杀人了?"

我难得的耐心驱使我的行为几乎是安抚了,对一个正徬徨不安的小鬼来说。

"我不是故意的。"一直被带土攥紧的匕首从他手中脱落。


我也不觉得带土会是故意的,他太天真了,是大部分人觉得美好的那种天真。

三年前我捡到的带土在明明破破烂烂的情况之下都只是把自己锁起来了,没有半点愤恨不平,就可见一斑了,这是个善良的孩子,太单纯了。

是最好用的那种棋子。


"你只是太天真。"


5

我还想多跟带土说几句话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安心了,带土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摊在了我怀里。

我才注意到他的状况估计比实际上看上去还要糟糕一些,正常人这样的出血量根本不会像带土一样精神,我因为找到了理想的棋子也疏忽了这点。

跟我不一样。

我把带土带回了家。


"跟死人比,他就多一口气。"

"救活他。"

"这种身体,不如给他一刀,让他死。"


我都把人捡回家了要的可不是个死人,我冷笑的揍了对方一顿,把那个被我揍成了半黑不白的,姑且能撑得上是医生的家夥压在了带土的床边让他将人给救活。

我也多少能够想像绝说的不如直接让带土去死是为了什么。

从我第一次看到带土半边身体的伤疤时我就知道带土还能够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异常,但我需要的就是带土这种异常的生命力。


"救活他。"

"你要折磨他吗?"

"他可没打算死。"


我是知道的。

那只腥红色的眼中,已然崩溃的灰败代表什么,但就算是这样,那只眼里面也没有死志。


仅仅只是救活一个人对绝而言并不困难。

等到带土从昏迷之中醒来后,距离我们第二次相遇,又过去了大半年。


第一次看着带土做复健的时候,带土跟我说了他这三年的经历,以及他变成这样的原因。


5.5

我最好的朋友在我面前杀死了我最爱的人。


6

我姑且是知道了带土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了。

年幼弱小没有能力的孤儿,却偏偏出生在一个大家族,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他本来就是宇智波的人,虽然在记在我的名下之前只是个旁支不受重视的弱者,受到了各种白眼却依旧不服输,天真的想着要站上高位让人认可——听带土说到这边的时候我狠狠嘲笑了他。

所以我说他就是个蠢透了的孩子。

宇智波的人瞧不起他是因为他没有天赋,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身份。

大约是自己也对过去的自己感到脸红,带土难得的没有炸毛,而是快速的往下了说,于是他讲到了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老师,不管对谁都温柔可人的心上人,以及虽然老是跟他吵架但其实他很喜欢的朋友。

做为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他遇到了不错的人。

但就因为遇到了给予自己温暖的人,失去的时候才更加绝望。


带土接着往下说。

明明没有天赋的他却在意外之中激发出了极为出色的天赋,说到这的时候带土的表情没有了一开始的轻松。

后面的就不是些什么好听的故事了。


我第一次遇见带土的时候,他是从实验室逃出来的。

意外激发了血脉中天赋的他并没有受到应有的尊崇,而是被人变卖到以人体实验出名的地下实验室之中,带土并没有多提在那边的经历,但看表情也知道并不是什么好回忆。

在他遇见我之前,他才被包含他老师在内的三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从那间实验室里救了出来。

如果是这么美好的故事,带土就不会来到我这边了,我耐心的听着他语焉不详的叙说,果不其然,带土说这一切都是实验室的设计,他们在逃往安全点的时候遭受到了埋伏。

他付出了他半边身体的伤痕的代价救了两个小夥伴。


"真弱。"

"那时候的话,确实吧。"


带土说他那时候消失是被带回去实验室,对这点我抱有怀疑,虽然这样像是在自夸,但我的实力不可能让人出入自己家还没有发现,但若是带土想要让这样的回答当作解释,我没打算拆穿他。

结果在那里待了三年后,不久前实验室里面的另外一个实验体爆走,带土说到这边笑了出来,"我跟着力量湧出来的地方追去,结果……就看到了卡卡西杀了琳。"

"我明明将琳讬付给了卡卡西,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甘心去死的,可是琳却被抓了回去,变成了跟我一样的实验体。"

"我是杀了所有人之后……逃出来的。"


只是简单的诉说就用掉了带土全部的力气。

我没告诉带土其实这些绝早就已经将资料找给了我,包含了带土所不想要言明的部分。

于是我问他。

既然这么绝望的话……要不要跟我一起,改变这个世界。


7

带土在跟我交待完了过去之后就彻底放松了下来。

有些时候我也会好奇,明明已经被坑得够惨了,带土怎么还能够那么放心的跟我待在同一个地方,我对他一直都说不上多好,一旦带土惹到了我,大部分时间根本不会顾忌他的身体,先揍一顿再说。

但我并不会去问带土这种问题。

带土一共在我那边养了三年,身体才勉强说得上是痊癒了。

虽然就绝的说法他现在只是堪勘调养到不会死的范围,离正常人还差了的远,但看着带土矫健的身手,那也无所谓了,除非整个人回炉重练,不然带土是不可能好,却也不会死。

但这样就足够了。

带土还不能行动自如的时候我就开始教导对方,对于这个我难得觉得堪用的后辈,我下了十分的心力去教导,毕竟想要让对方跟我一起朝同个目标奋斗。

我说要『改变世界』,并不是玩笑。


8

"卡卡西……"


又来了。

我已经受够了从带土的嘴巴里面一直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于是在带土夜夜被噩梦惊醒的一个月后,我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跟他滚上了床——反正带土早就已经入了我的户口,我跟带土睡得一脸负担都没有。

至少我跟带土睡的时候不用听到带土口中那个叫做卡卡西的名字一直往复。


从他再次回来我就没有听过他喊我的名字了。

只有在我们每一次耳鬓厮磨的互相折磨中,他才会用沙哑的声音一次一次的呼唤我的名字。

我在这样的过程中感到了一种掌控欲被满足的快感,于是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扭曲又荒唐了起来,而我并没有打算扭正,带土也像是要逃避什么的放任着。


我们都没有那么多心力去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9

时间在我对带土倾囊相授之中不知不觉又过了四年。

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十年,第一次见面还只是个孩子的带土已经成长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朝夕相处,我并没有那么清楚的注意到带土的变化。

等到我发现那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没办法逆转在带土身上出现的改变了。


那个开始还被我嘲笑太过愚蠢的带土这次是真的消失了。


我在带土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的时候三番两次的介入了他的生活。

我在教导带土的时候,强硬的颠倒着他对这个世界的观感,我几乎毫无保留的,用属于我的一切去灌溉那个孩子——于是他说话变得像我,行为变得像我,思想变得像我。

我忽然想到我第一次看到带土时之所以会将带土带回家,并非是因为什么对方像我的弟弟那样愚蠢的恻隐之心,而是我觉得带土像我。

甚至我再次将带土带回家的时候,也只是因为,我找到了一个最像我的棋子。


带土变得像我了。

我不为此困扰,而是有些得意的想,我用的一切灌溉的那个孩子啊,在我们认识的十年之后,终于成为了另外一个我,最后半点带土的影子都没有剩下。


带土变得太像我了,连灵魂都被我所佔据。


10


"真难得看到你发呆,斑。"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点过去的事情。"

"斑你是会回想过去的人吗?"

"说起来,还是你救活的吧,那个小鬼。"

"……真不愧是斑啊。"




0

我的身体里住着一个鬼魂。

他叫宇智波带土。


我杀死了他。



END



假装自己还有文力。

解释一下,梗概是带土扮演斑扮演到真正以为自己是斑。

然后这文想要写的是着带土假想自己以为的,斑对带土的感情——在他还是带土的时候他觉得斑应该是这样想的,然而实际怎么样就见仁见智了(。

同样的梗我还写了另外一篇更丧病的原作向报社,但是写到一半有别的想要表达的场景所以拆成了两篇,分开发(假装自己是个勤奋的作者。

话说这文其实还有扩写版,但为了我的肝着想,所以以后有机会再说。


閒聊一下(。


求妹子来勾搭我啊!只要你是个堍吹,是个火影吹,是个杂食党我来者不拒啊QAQ

身边实在太少火影的迷妹了(哭),如果妳是个coser那就更好惹(欸),求!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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