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青嵐。
不清水會死:)
Cp以TAG為準。
原作腦粉,花式吹角色。
來我這邊黑原作或角色,直接拉黑。

更新時間一般固定在晚上11-12點區間。

【火影】彼岸非淨土、序章

<文前>

拜托去看,此文异常丧病!!!

这文鸣人跟堍一起毁灭世界啊爱与和平什么都是虚的,这样(。


序章


「为什么?」

「超脱了人类的存在,既然不肯抛弃世界,就是世界抛弃你,如此而已。」


漩涡鸣人此生最深的后悔于死亡时造访。


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面色苍白如纸,锁鍊交错将他捆绑在苍白的实验大床上,各式各样深浅不一的伤疤遍布只盖着一张薄薄白色床单的躯体,躯体之上是布满伤疤没有半分完好的肌肤,而他体内的内脏更是在这些年一次又一次的实验而逐渐衰败。


他已经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痛了。

天空蓝的眼睛不再透彻,只剩下了灰败的混浊,盯着天花板上一闪一闪的灯,整个空间只有他越渐稀微的呼吸声。

会变成这样,是自找的,清楚意识到这样的事情,眼前灯光都好像变成了漆黑的,他挣扎着想要扯动嘴角,然而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鸣人。"

「……九……」

"你要死了。"

「哈……」死啊,九喇嘛说话还是这样直接,但他确实是要死了。无能为力面对自己的死亡,这就是他的下场吗?真的是,又可悲又绝望,一点都没有漩涡鸣人的风格了。

"我也救不了你。"

「啊啊……」可是你已经尽力了,九喇嘛。


如果不是九喇嘛一直为自己治疗,他早就已经死了。

也许死去比活着还好一些,但是死了就要放任那些人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的事情,可能连九喇嘛都会被抽出去实验——不能接受,只是想到这点,他就挣扎着不愿阖上眼睛。

但这样彼此消耗,感觉到九喇嘛的查克拉仅仅只能够维持着对方这么一点清醒,漩涡鸣人就难过得整个心都揪紧,会变成这样……是他的问题。


漩涡鸣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理想之所以年轻时候可以说得信誓旦旦,是因为那时候对这个世界的理解还太单纯,还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了,总有些事情不是以为可以承受就能承受的。

他可以承担旁人的怨恨,也可以自我开脱他人的排挤,甚至可以故作无事的面对村民的冷漠,哪怕是针对着他而来的攻击与阴谋他都可以扛下来,那些都不能真正伤害到他。

但他不能接受同伴因自己而颠沛流离,不能接受友人因自己而丧失性命。


小李死去的时候,是任务的过程中遭到了敌人的埋伏,为了给自己带领的下忍们拖延逃跑的时间,八门开尽,耗尽了生命力,力竭而死,同期的夥伴们还可以为对方英勇战死抹去泪水慷当高歌,所谓的忍者,本来就是这样的存在,每一次任务他们都有心理准备面对死亡。


葬礼举办的荣重却并不盛大,但同期的每一位同生共死过的友人们都到场默哀。


天天死去的时候,是一次护送任务结束返回木叶的过程中,遇到了逃亡忍者,被捲入了对方的战场,想要离开却受到一同的追杀,拼尽了全力只能跟敌人们同归于尽,与小李离去相隔不过短短几个月,在忍界已经在五大忍者国协议之下趋近和平的情况下,这样忽然出现的逃亡忍者根本不可能,然而他们什么问题也没找到,对着散落在一起零碎的尸体,前去带回自己学生最后的身体的凯氤氲了眼,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他们驾轻就熟的准备着葬礼,悲伤却比之前次更甚。

而后,死亡的到来,一次比一次还仓促跟荒唐,一次比一次还防不胜防,简直就像是在针对着他们一样。

奈良鹿丸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们已经再次送走了两个夥伴。


一直吵吵囔囔却直率可靠的犬冢牙,以及虽然沉默但却同样陪他们一路走来的油女志乃,他们一起牺牲于边界因不满五大忍者国之间协议而暴乱的民众手中,这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一般民众就算是暴乱,也不应该有办法伤到走过战争的两位能力不俗的忍者,但它就是发生的那样直白而惨烈,将两个人的死亡摊开在所有人面前。

收到消息的漩涡鸣人将自己关在了火影塔里一整天,期间所有想要探视他的人都被拦了下来,最后是春野樱气不过直接砸开了大门,这才把旋涡鸣人给揪了出来。


「你想要消沉到什么时候,鸣人?」容貌年轻轶丽的女子眼中含着泪光,狠狠给了漩涡鸣人一拳,她也难过于同伴的丧命,但那不是自己消沉的理由。

「小樱……」脸颊被揍得发疼,漩涡鸣人苦笑的揉着自己的脸。


他不能接受同伴的死亡,还是以那样莫名其妙的方式,然而当死亡赤裸裸的摊开在面前,他却又只能被动的承认,死亡已经发生了,他根本没能阻止。

这简直就是在往他的心口上刮刀,「不应该这样……」


「所以你的作法就是把自己关起来一天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你让我们担心?鸣人,我以为你已经过了这么任性的年纪了!」春野樱气得大吼,「我们都在担心你!」语气都有些抖了起来。

作为木叶的七代目火影,作为他们这些夥伴的领导,如果连漩涡鸣人都消沉了,那么才是真的糟糕了。


「鸣人,有些不对劲。」跟着春野樱进来的奈良鹿丸适时插口。

一开始小李的死亡还没让他察觉,然而他们同期的,与七代火影交好的忍者们相继死去,尤其这次牙跟志乃一事根本就不正常,「有人在针对我们。」

不然不可能死亡率平均都压到剩下三成的常规任务却出现了那么多伤亡,以及折在了一般民众暴乱的牙跟志乃,背后或许还有根本查探不到的势力……奈良鹿丸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谁?」勉强按耐下自己的情绪,已经不再如少年时候简单就会横冲直撞的男人眼神凶狠地盯着奈良鹿丸,等待对方给自己的推论。

「一无所知。」这才是最棘手的部分。

「都对我们出手我们却不知道是谁吗?」春野樱咬着牙,已经许久没有摊上这么大的事情,偏偏他们都还处于被动。

「这种程度的实力我们却一无所知,鸣人,对方已经预谋许久了。」这就是一场对他们同期所有人来的阴谋,只是不知道最终目的,对敌人的实力同样不清不楚,「既然都敢动手了,怕是也没有在忌惮我们,甚至可能还专门为我们的能力做了针对性的准备,当年的四战结束后,我们的能力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但他们还没讨论出结果,暗部就又带来了新的消息。


明明应该好好在日向家族宗家待着的日向雏田被人劫走。

日向家没有通报不说,先发现的人还是做完任务要回村的井野,离木叶不到十里的树林里面,循着浓中的血腥味的井野看到了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划面。

日向雏田死气沉沉地倒在了那里。

那个一直都温声软语站在所有人身边的女子,那个虽然有些害羞但为了自己相信的事情也会坚定着不肯后退的女子,那个好不容易走出了初恋刚准备开始新恋情的,某些程度上在他们这些夥伴心目中都有些像妹妹的女孩子那双白眼被人硬生生挖掉,衣衫凌乱地躺在了血泊之中,密密麻麻的伤口在她露出来的肢体上交错,空荡荡的眼眶死死盯着阳光——宛如恶鬼。


山中井野将消息送回了木叶之后人就昏了过去,收到消息的日向家已经忙着去带回了日向雏田的尸体,才有人来通知最先应该知道的漩涡鸣人。

春野樱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漩涡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她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对方跟九尾还没建立起联系的那个时候,从他身上的流露出来的查克拉也是这样邪恶、混乱,要人浑身冰冷。


奈良鹿丸叹气,同样看向了漩涡鸣人,内心却已经有了猜测。

能在木叶内部警卫森严的日向家将人带走,出事了之后日向家的反应甚至比火影直属的暗部还要快,想要不多猜都不行,只是奈良鹿丸还是不想要做这种假设。

如果他们的敌人隐藏在木叶之后,这比同伴的死亡还要来得伤人。


「你说……雏田?」

暗部的话让鸣人有些恍然,雏田,日向雏田。


他想起来战后有一段时间,他曾经因为各方的关系而想过跟雏田牵手一生,他们确实也试着相处了一段时间,但过程中却没有那种心动,他可以照顾雏田,却没办法将对方当作恋爱对象,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所有的心动都给了一个总是只留给自己背影的浑蛋,那时候他才发现对方每次追问自己究竟将其视作什么的时候,对方的表情为什么那么苦涩。


原来他的心已经丢在了一个人身上,又怎么将心给别人。

他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太晚,宇智波佐助游离在各个大陆,虽然也会回来木叶,但从来不肯久留,他也没有立场开口,只能在每次对方回来的时候微笑着迎接,却再也没有追出去的能力了,那个时候他已经是木叶的七代目火影了。


于是他跟雏田说好退回了朋友的身分,因为日向宁次的关系所以他后来一直将雏田当作妹妹来看待,他也对自己发誓过会好好保护这个女子,为对方一往无悔的温柔。

他总是亏欠宁次的,甚至对雏田都多了那一份愧疚,虽然雏田表示过不在意,但他还是想要好好照顾对方,因此他才将人送回了日向家,在接二连三出事的情况。


然而对方却在日向家被劫走,甚至失去性命。

这样的死亡方式,简直荒唐又可笑,可是他却没办法阻止。


还是那么年轻的生命,不是死在战争,不是死在任务,而是被人从木叶给带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受尽折磨。

这样的结果跟认真要他表情都狰狞了起来,漩涡鸣人用力掐紧了拳头,年轻的火影挫败地咬紧牙根,避免自己因为太过愤怒而失态,但周身的查克拉早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溢出。


「为什么……」

「鸣人,恐怕……」奈良鹿丸内心又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的推测可能会让鸣人更加生气,然而若是都不说放任着他们继续被动下去,下一个被牺牲的可能就是自己,或是小樱,又或者丁次等其他人了。


『砰!』

「可不能让你继续说下去了。」

白色烟雾在火影办公室内弥漫,三个人都是顶尖的忍者,迅速进入了战备模式,却依旧被出现在火影办公室内的人数给惊了一下,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木叶暗部可能都没有这么多人,出现得无声无昔,还每个都是高手,已经进入仙人模式的漩涡鸣人表情沉了下来。

在烟雾慢慢散去后冷冷看着用苦无抵着鹿丸喉咙的忍者,一边小樱也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两个忍者给制住,面前这些人的穿着虽然有些陌生,但却有点像木叶的暗部装束,每个人都带着统一的黑色面具。

让漩涡鸣人讶异的是他可以肯定这些人的查克拉,他都没有接触过,但每一个的实力都不弱,虽然没有他那么强,但一次这么多的数量却是个极大的麻烦。


「你们是谁?」

「火影大人还没有想法吗?」

「什……」忽然出现都在说些什么?漩涡鸣人两道眉都皱了起来,「放了小樱跟鹿丸,既然都喊我火影,你们也是木叶的人吧,这是想要做什么?」

「哈,真不愧是鸣人大人,我们也不想对你动手的。」

「你们究竟在做什么?」


偷袭者的声音与手中的忍印同时开始与结束,繁复的封印式朝他袭来,漩涡鸣人下意识的想要抵挡的动做却在听到对方轻飘飘丢出的话后停了一瞬,然后就没办法逆转了。

「山中小姐人还在医院,旁边秋道上忍也在呢。您要不管不顾同伴吗?」由查克拉凝聚而成的锁链绑到了漩涡鸣人身上。


「你们,是顾问的人吗?」就算被人用锐器抵着脖子,奈良鹿丸也一脸平静的开口,本来还只是猜测,但看来也不用再怀疑了。

「一如记往的聪明,奈良参谋。」

所以算计他们的确实是木叶了,虽然不意外,但奈良鹿丸却依旧觉得头疼了起来,内心还有一股久违的愤怒感湧上,只是已经习惯内敛自己感情的男人半敛了自己无精打采的眼,没有做任何的表示,不动声色开始动脑想着如何逃脱。

鸣人的软肋就是他们这些同伴,至少先把自己顾好,才不会扯对方后腿。


「为什么这么做?」被人制着的春野樱发现自己施不出力后瞪着为首的敌人。

「收命办事,春野队长要我们给理由也太勉为其难了。」

「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这可是绑架火影!什么样的命令才会这么没头脑要你们绑架火影?」村子里的顾问脑子根本就坏了对吧?春野樱气呼呼的想。

「是,准确来说我们的命令,是将七代目格杀。」


气氛一凝。


「你们想杀我?」就算现在被绑着,他也不觉得自己就完全没办法,听到忽来的话语表情都多震惊了几分。

「是。」

「你们做不到。」

「所以命令改变了,既然您那么在乎同伴的话,为了剩下的同伴不再出事,想必您会愿意跟我们走一趟的,不然就不是还在医院的山中小姐跟秋道上忍了,也许先死去的会是奈良参谋跟春野队长喔?」


「你们这些人,自说自话的也太开心了吧?」春野樱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这种完全蔑视他们实力的态度真的很让人生气,虽然她现在确实是被制住了没错吧,但是被人这样瞧不起她还是很不爽。

「鸣人,你不能答应他。」摸不清楚敌方底细就贸然深入是大忌,而且这些人制住自己跟小樱的方式根本就是有备而来,更不要提专门对鸣人放的那个封印术了,从刚刚开始就没办法调动自己体内查克拉的鹿丸不赞同的看着鸣人。


「佐井呢?」

「我们第一个针对的就是前根部的成员佐井,他啊。」说道这边,本来就带着笑意的语气透出了更多的恶意满满的嬉戏感,「也许尸体已经被秃鹰啃食殆尽了吧。」

「比起跟你们走,直接把你们所有人打败更符合我的习惯。」整个人因为愤怒身上的查克拉都控制不了的洩漏,已经化成实质的杀意锁定了火影办公室内所有的敌人。


「不,这是木叶,您是火影,您不会出手的。」

「我们确实也是木叶的忍者喔,七代目大人。」


磅!办公桌承受不了他身上的查克拉,从中碎成了两半,飞落的各式文件将整个空间添了一股紧张的肃杀感,他看着说着自己是木叶忍者的,他却从未见过的家夥,彼此对峙。

木叶的忍者。

他用尽一切要保护的木叶,他费尽心思维护的木叶,生他养他怨他憎他,现在还要杀他,就像回到了当年还没当上火影的时候的立场,但现在明明已经不是当年。


漩涡鸣人忽然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宇智波佐助因为葬礼回到木叶的时候,大半夜溜进他的家门警告自己的事情,那时候他只沉浸在对方主动找自己的喜悦之中,没有搞懂佐助给自己的暗示。

对方明明已经警告过自己了,要自己最近多小心点的。

他忽然卸去了所有的力量,鹿丸脖子上的血,小樱被人用力掐住脉门而喘不过去的表情,还有受到太大刺激远在医院的井野,跟被用来威胁自己的鹿丸,以及他现在才从敌人口中知道已经死去的佐井。


这是针对他们而来的阴谋,漩涡鸣人忽然想到不久前顾问还特地跟自己确认了最近钢手婆婆跟卡卡西老师他们是不是都不村子里一事,原来那时候就在为现在准备了。


「为什么对他们动手?」如果只是想要杀自己的话,为什么要对他的同伴下手。

「蛤?您是真不知道吗,对于拥护您的人,我们当然是格杀勿论。其实他们死前我们也给了选择的,但没有一个人肯背叛您,所以……只有死。」

所以还是因为自己,「鹿丸,小樱,不准反抗。」他狠狠的瞪着想要说什么小樱跟鹿丸,少有的命令式语气不容对方质疑,他能接受有人想要杀死,却不能接受同伴因自己而死。

漩涡鸣人顺从的让眼前的忍者为自己戴上镣铐,并在身上刻下封印式,「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想对我动手?」


自从当上了火影之后,他自认对木叶已经仁义尽至,该做得不该做的他都做了,忍界在他们的带领之下也渐渐的走入新纪元,人与人之间开始互相理解,那些不得不发生的悲剧少了许多,每一年这个世界都在变好——这是他当年应允许多人的和平,为此他已经投入了所有心力了,甚至连佐助都……。


「您是个很好的人,七代目大人。」

「但这已经是新世界了,我们不需要旧时代的英雄与强者,您太强了。」

「您已经成为超越了人类的存在,既然没有抛弃世界,那么就是世界抛弃你了。」


那是他最后从那些人口中得到的情报。


「吊车尾的。」

漩涡鸣人的精神在熟悉的暱称之中回归了现实,交错而来的过往差点将他吞噬于绝望之中,然而这样的呼唤却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本来已经脱力的身体瞬间来了力量。

本来只有他的空间之中出现了闯入者。

其实他第一个想法是幻术,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假的佐助,自从被抓住关入了这间实验室,也不是没有其他夥伴来拯救自己,然而鲜血与尸骸,现实与幻术交错的折磨之中,他除了最基本的维持住活着,已经没办法分辨真假了。


"写轮眼的臭小子来了,我也不陪你了,鸣人。"

「白癡吊车尾,才一段时间,你就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直到被人轻柔的拥入怀中之时他才有了实感,却又觉得这大概是梦了。

佐助才没有这么温柔啊,「佐……」他想要叫对方,却堪勘只能发出一个音节。

太过疲惫的肉体根本无法顺应他的心声,漩涡鸣人靠在了宇智波佐助身上,嗅着对方发间多年没有改变的冷香,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近佐助啦,他癡癡的微笑着。

佐助才是笨蛋,有够慢的,难得给你追一次我,怎么就这么慢。


「别哭。」宇智波佐助将他眼角的泪水抹去,动作小心翼翼怕碰碎了他似的,已经隔了太长一段时间不曾见面的旧友面容在他面前都模糊的不能辨认,但他好像却看到了年轻的对方出现在眼前。


桀傲不驯的高傲少年,站在了全世界的对面。

那时候的漩涡鸣人只想着将对方拉回自己身边,却忘了他去往对方身边,一样可以跟佐助一起走下去,于是他将宇智波佐助拉回了光明没错,但也仅此而已。

他用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失去宇智波佐助。


他后悔了。

宇智波佐助变了,漩涡鸣人也变了。

所有他曾经想要维持的东西都在这些年之中逐一被改变,而他对此无知无觉,等到回首时,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了,甚至就连握在手中不放手的木叶,也抛弃他了。


所以失去也是活该吧。

漩涡鸣人努力的动了动手指,与宇智波佐助十指交扣。


「哼,后悔没跟我一起走了吧。」宇智波佐助动作小心的将束缚在他身上的锁链解开,他被人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在了怀里,想要抱怨几句大男人被这样抱很别扭,却只能靠着佐助。

「佐助。」

他这样轻声呼唤宇智波佐助的名字,对不起。

想要道歉的东西太多,最后只想要轻轻呼唤对方的名字,就像是以前那样。

因为他天真又任性的理想,最终却走向了全部人都沦陷的绝望,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将每个人都推入了万劫不复,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想还所有人一个未来。


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仔细看一眼多年不见的人。

他被关起来太久了,只是憋着一口气不想让那些人透过他得到九喇嘛,现在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佐助的话,一定会处理好的,他这样相信,然后发现眼前只有模糊——他已经看不见了。

他看不见退路,也看不见未来,连心心念念的人的轮廓都无法描绘。


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当年战场上的宇智波带土,究竟怀有什么样的绝望,这是带土曾经看到的地狱吗?这是佐助曾经深陷的泥沼吗?

九喇嘛的气息快要消失了。

漩涡鸣人艰难的勾动嘴角,他这些年,到底失去了些什么……?


「佐……助……」

他那时候为什么没有跟宇智波佐助站在同一边。


「别说抱歉。」

「该道歉的不是你,鸣人。」

察觉到怀里的呼吸已经消失,宇智波佐助抱着漩涡鸣人终于出了那间狭小的实厌室。

外头倒着数不尽的尸体,都被残忍的切成了碎沫,整个空间都是令人做恶的腥味,哀嚎与哭泣,还有亡灵的诅咒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但他只是抱着漩涡鸣人,沾着血泪的眼中燃起了黑色的火焰,男人嚎啕却不出哭声,温柔的整理着漩涡鸣人的仪容,然后低下头,亲吻着心上人冰冷的躯壳,死亡的焰火将心爱的人与他包复,他再次回到了地狱。


理想复灭的世界,最后只剩下一个人的绝望。




TBC




我是在想什么开篇就写得这么惨烈(沉痛脸

其实好像打END也可以(欸)


总之梗概就是鸣人跟带土的过去与现在跟未来,所以这文如果出现了大家都爱鸣人跟带土这种迷之思想,赖我(。)然后开篇没写到堍是因为,我还没想好后面怎么写啊(再更完另外两篇之前不会更这篇XDD)


愛我就誇誇我的勤奮你們說好不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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