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刷起来就是带感(很爽),逻辑依旧死,一堆私设(。)
可公开讯息:
1.阿飞跟带土是两个人。
2.阿飞取代了大蛇丸,代号空陈;琳取代了绝,代号玄武,他俩是搭档。
前文:序章
第一章
千鸟鸣尽的雷光尽头,少年失去意识,从空间掉落。
终结之谷的雨水从对视的两座雕像眼眶滑落,就像是眼泪,为背道而驰的少年们哭泣。
『唰——!』
从密集的树林之中出来的时候,身穿黑底红云长袍的人卷起了一地落叶,枝头上有些许泛黄的树叶随着她的动作飘落地面,在她身后铺洒开来。
终结之骨的瀑布出现在她面前,她对这个地方并不陌生,有一段时间甚至称得上熟悉,但也很久没有过来了,想到了这,循著自家宠物鸟而来的人拉下了自己的兜帽。
掩在兜帽之下的是一张年轻的脸孔。
面容娇俏的女子有一头褐色的短发,搭著一双温柔的黑色眼睛,她额头上绑著有木叶标记的护额,然而一道深刻的划痕却从中将之斩半,彰显著她的身分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温和。
划破标记的护额在忍者的世界只有一个身分,叛忍。
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将这样的护额配戴在身上,就是没有村子的叛忍了。
她伸出手让雪白的鸟儿停在自己的手臂上,动作轻柔地抚摸着雪鸽的羽毛,目光却顺着自家宠物的指引看到了倒在河水之上的两个孩子,看身形可能才从忍校毕业没多久。
她先注意到的是两个孩子一金一黑的发色,衬著蔚蓝的水面,想要忽视都没办法忽视的熟悉,她将查克拉汇聚到脚底,踩在水面上,来到了两个孩子身边。
"熟悉的查克拉啊。"
「是呢。」
她动作小心地将他们正面翻了过来,就看到两个人只能用伤痕累累来形容的身体,尤其以金发的孩子为甚,右胸口衣服破掉的大洞底下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内里却不一定有这么完好,她有些不舍地瞇起眼睛,手心已经汇集了绿色的医疗查克拉。
以身为医疗忍者的眼光来看,如果不是还能依稀感觉到残存的那一点呼吸,这两个孩子已经是死人了。
会吸引她停下来的自然不是同情心那样的东西,虽然或多或少她也还会被伙伴们说太过温柔,尤其在对孩子这件事上。但她还是拎得清状况的,会停下来是因为这两个孩子,她想自己或许认识。
这种颜色的金发,以及还残留在这个地方没有消散的尾兽查克拉⋯⋯年轻而面容姣好的女子脑海中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医疗查克拉覆盖在了孩子的伤口上,身边忽然传出了一阵空间波动,漩涡状的气旋突然出现,消失后出现了跟她同样穿着的人。
黑底红云的袍子拉鍊完整的拉起,没有露出半块肌肤,对方面上戴了一个橘色的漩涡状面具,比她高了一个头的同伴来到她的身边,跟她一样注意到了河面上还飘着的,如果没人伸出援手大概没多久就要死去的两个孩子。
"讨厌的家伙。"
「琳。」面具后的声音沙哑而干涩,却在呼唤她的名字时收著满满的温柔。
被称呼为琳的女子有些不忍心的看向了他,虽然这是个孩子都随时可能死去的世界,但看着年轻的生命在眼前死去,这样的事情确实太残忍了些。
「可以救他们吧?」
面具男没有说话,在看到了躺在河水之中的两个孩子的面容时,同样已经知道了他们是谁的人没有开口应允,只是迟疑地看向了琳,「这是……」
「三尾说,是九尾呢,另外一个……是宇智波家的孩子。」
是九尾的人柱力,跟宇智波家的孩子。
琳把记得滚瓜烂熟的名字咽在喉中,虽然内心的感情都已经泛滥,但时间走了这么长一段距离,她学得最深的一刻只有分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现在是叛忍组织晓的一员,不能分出那么多同情心给其他人了。
「你想带他们回去。」
「放着不管的话,他们会死的,现在不是战争的年代了,还只是孩子……。」
「这不是妳真正的理由。」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给自己找借口的琳,「琳,我想知道原因,虽然妳的请求我一定会答应,但我想知道原因。」
「……水门老师会很开心的,我们可以带鸣人去看他跟玖辛奈师母。阿飞。」
阿飞陷入了沉默。
就是知道会变成这样所以她才不想提到老师跟师母的名字,琳想,在对方纠结的时候开始给两个孩子治疗,治疗之下才发现他们两身上除了鸣人右胸口那个曾经穿透过的伤口,最严重的都是各自的查克发反噬。
要是什么样的执著才会不昔一切伤害自己也要向对方出手?琳并不清楚,她只是尽自己所能的为两个人处理一身伤口,至少让陷入昏迷的孩子可以好受一些。
「……我知道了。」
看到了琳开始医治的阿飞说,这样的举动就是要带他们回去的意思了,根本没办法拒绝琳的阿飞蹲了下来,在琳结束了简单的治疗之后将两个孩子一手扛一手抓的被带在身上。
「那就麻烦你了,阿飞。」
她笑着朝对方说,收回了自己刚才在给两个孩子医治的双手,悄悄握紧。
看着熟悉的漩涡出现又消失,手心却忽然传来了疼痛,她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握紧的拳头,被指甲刮破的掌心有鲜血流了下来,滴到了脚下的河水之中。
此国境名为终结之谷,是很久以前两位创设了木叶的大人物打架后的遗址,从那一天开始,这里就有数不尽的离別,就像是一种轮回的诅咒那样。
她的掌心微微颤抖了起来。
"妳在同情那两个孩子?"
「是啊。」
那还是两个孩子呢,他们的年代因为战争已经牺牲了一代的孩子,没想到十几年之后,下一代的孩子依旧要背负那么多,虽然情况不一样,但濒死的两个孩子让她一下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她也是这样颤抖著给两个同伴治疗。
"因为他是九尾?"
「因为那是老师的孩子啊……。」
那是在恩师期待之下诞生的孩子,那是恩师给予了深沉爱意的孩子,那是恩师为了保护木叶而不得不将之牺牲的孩子,那个孩子承载了许多人的爱,却受到了这世间最多的歧视。
那是他们有所亏欠的孩子,虽然特意避免相遇,但遇上了还是想要多加照顾的。
只是这些都是不能跟阿飞说的事情,琳的手指放到了流水之中,任由水流涤尽自己指尖的血腥,老师会开心的吧,出来了一趟,就带回了老师的孩子。
只希望还不晚呢,她近乎叹息的想,「回去了。」
阿飞抱着两个孩子回到晓的总部时,刚好遇到了回来交任务的鬼鲛跟鼬,想着自己怀中抱着的其中一个怎么样都是对方的亲弟弟,他笑着朝那两个人打招呼,虽然根本没人看得到他面具之下的面容,只听见了欢脱又欠揍的招呼声。
「鼬前辈跟鬼鲛前辈你们回来啦!」
这种声音简直就是魔音穿脑,鬼鲛还算好脾气了也被阿飞突如其来加大的嗓门给吓了一跳,他旁边的宇智波鼬本来面摊的脸更是明显的浮现了不满。
「阿飞……」鬼鲛出声,每次遇到阿飞的时候他总是要怀疑一下皢组织真的是个叛忍组织而不是什么搞笑团体吗?尤其对方跟代号青龙的迪达拉遇上的时候……其实他们是个搞笑团体吧,鬼鲛再次这样觉得。
「啊啦啊啦可不是我要打扰前辈们的啊,只是刚好带了个觉得鼬前辈会感兴趣的人回来。」
这已经不是感兴趣而已了。
在看到了阿飞拖著的,不久前他们才打过照面的两个人的时候,干柿鬼鲛几乎瞬间就感受到了宇智波鼬身上漫延出来的杀气,如果不是跟对方相处良久,他大概也会被鼬这样的杀气给震慑到。
然而意外的是,宇智波鼬这种想要将敌人千刀万剐的杀意,针对的大部分是阿飞,小部分才是阿飞抱在怀里的两个人——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
「你看,我说了你们会感兴趣的吧。」阿飞笑得更开心了些,拖著两个孩子的他身手矫健的闪过了宇智波鼬朝他投掷的苦无,苦无瞄準的地方是他拖著宇智波佐助的手,阿飞笑嘻嘻地朝他们挥手,「想知道发生什么就跟上来吧,前、辈。」
根本就是故意在挑衅了,干柿鬼鲛看着落到了地上的苦无,有些不敢看隔壁宇智波鼬的表情,杀气都已经要具象化了,也不想去猜这份杀气,究竟是针对宇智波佐助,还是阿飞的。
「跟上吗?鼬先生。」
「走吧。」
宇智波鼬黝黑的眼中的杀意被他慢慢压下,走上前捡起了自己的忍具,他朝着阿飞根本没打算要掩饰的方向跟了上去,知道对方只是打算看自己的失态,他也不急了,慢悠悠的走着。
如果不注意他已经死死握紧的拳头,他看上去确实一派平静。
干柿鬼敲当作没发现,跟著他一起向阿飞离开的方向追去。
***
『滴。』
雾气凝成了水珠滴到了地面。
位在雨隐村隐密地下的皢总部内,因为阿飞跟琳忽然带回来的九尾人柱力,还在皢总部的成员们迎来了一次突然的召集。
巨大的地下石室中央放着两个即便昏迷不醒却依旧紧紧相依的孩子,其中一个就算是在这样的地底那头金色的发也依旧不肯黯然,与身边黑发的少年刚好成了强烈的对比。
聚集在一起的皢成员们依照各自的搭档站在了一起,将倒在地上的两个孩子给围了起来。
将戒指带在了左手大拇指的阿飞一只手拖著下巴,蹲在了宇智波佐助身边,「果然跟鼬前辈很像啊,不愧是弟弟呢。」
已经赶回来的琳拉了拉阿飞的衣角,想要阻止对方明显是在向宇智波鼬挑衅的行为,可惜阿飞并没有接受到她的示意,只是继续盯着鼬。
「你们又是从哪边搬回来的麻烦……还在青春期的小鬼头?还两个?」飞段蹲到阿飞的身边,没有从躺着的两个人身上感受到力量让他有些兴致缺缺。
「他们的伙食费你们负责?如果不是,那谁要处理?」
「蛤?怎么会是我跟小琳要处理?那边不是有个亲哥在吗?」阿飞夸张的手舞足蹈,无法制止他的琳只能放任他持续不断的作死,被阿飞这一喊他们才把视线分给了从刚刚开始就没怎么说话的宇智波鼬,宇智波鼬脸黑得都能杀人了。
对于阿飞总是知道如何正确地挑起成员的怒火一事,琳已经不打算管了,反正吃不了亏,她干脆的坐到了一边,然而剑拔弩张的气氛却因为忽然紊乱的呼吸停住。
宇智波佐助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往怀中摸。
记忆之中剩下的只有鲜血淋漓的毁灭,还有所有人求助无门的绝望。早知道要后悔的话,当初就不应该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佐助几乎狰狞的低笑出声,搂紧了怀中的温暖。哈,鸣人,鸣人。
他就知道连死亡也不能从他怀中将这个人抢走。
他目光满满的只有一个漩涡鸣人,虽然年纪比印象里小了太多,而且他最后看到的漩涡鸣人金发早就已经灰白,但怀中发色依旧灿烂,面容仍然年轻的人,确实是漩涡鸣人。
他不会错认。
而对方平稳的呼吸跟温暖的体温都在告诉他,他抱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了他刚找到对方时,仿佛随时都能断气的虚弱,也没有他无力拯救时,逐渐冰冷的躯壳。
他这一刻难得的有些感谢那并不存在的神明,感谢对方将这个人还给他,宇智波佐助表情悲怆,虔诚的感谢著,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漩涡鸣人的额头上。
谢谢你还活着。
「小鬼,你抱够了吗?」
这个声音……幻术吗?
宇智波佐助寻著声音猛地抬头,入眼的是本应该死亡殆尽,只留下罪大恶极名声的晓组织。那个在他印象里早就一个成员也不剩下的组织此刻依然完好,虽然没有全员,但从每个人身上传来的查克拉力量都强大得让他讶异。
曾经也加入过这个各国知名的叛忍组织,甚至也参与过其活动的宇智波佐助表情平静地观察著四周,却没注意到还身为孩子的他在这些S级叛忍的杀气环绕下竟然没有半点怯弱是一件多不正常的事情,尤其这些人之中还有他本应该憎恨不已的对象。
宇智波鼬瞬间就动了。
「你是谁?」
是幻术吧。
那双瑰艷的,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泣血的万花筒写轮眼映入宇智波佐助眼中时,本来表情平静的孩子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天大的骗局那样瞪大了双眼。
同时闪现的还有组成六芒星花纹的写轮眼,鲜血顺着佐助的眼眶流下,用鲜血代替眼泪的宇智波佐助喉咙里传出了咕哝声,没有人听清楚他究竟说了什么,却都看出了他的哭笑不得。
「鼬⋯⋯」
并不是幼时充满了孺慕的呼唤哥哥,也不是骤变后满怀怨恨的杀气,宇智波佐助的声音很轻,他看着面色虽然苍白却依旧鲜活的宇智波鼬,哭笑不得的瞪大了双眼,不是幻术的话,已经死在了他手下的人为什么还可以活过来。
能够从死神手中抢夺生命的方法只有禁术,但是直到天照的黑色火焰将他跟鸣人一起吞噬的时候,宇智波佐助都不曾尝试过这样的方法。
他舍不得离开那个一但没有盯紧就容易把自己给作死的白痴,所以这一切⋯⋯是梦吗?
「唔……」
怀中的人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
试看看写得细一点,然后这篇文就写得超级慢了(。
猜猜看带土跟阿飞哪个是本世界哪个是平行世界XD?
为了写这文又看了一次第一部,其实佐助很早以来就在回应鸣人的箭头了啊(哭出声)然后单行本翻译真的很有毛病,杀死至爱的好友就能得到力量,好友就好友,挚友就挚友,至爱的好友到底是什么鬼www